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東京夜晚,45歲的佐藤先生站在新宿站前,望著霓虹燈下川流不息的人群,雨滴順著他微禿的額角滑落,像極了他逐漸流逝的中年自信。作為一名會計師,他能在報表間精準找出數字錯誤,卻無法在妻子美紀日益冷淡的目光中,找到修復婚姻的公式。
「這週又要加班嗎?」三個月前美紀遞來離婚協議書時,聲音平靜得像在討論超市特價品。佐藤清楚問題根源——自從兩年前罹患糖尿病後,ED問題就像無形枷鎖,讓他從溫文爾雅的丈夫變成刻意迴避親密接觸的懦夫。床笫間的挫敗感蔓延至職場,當他第三次搞錯客戶的稅務申報時,部長意味深長地提醒:「佐藤桑,最近氣色不太好啊。」
轉機發生在高中同學會。喝醉的棒球部主將山田攬著他肩膀低語:「別看我現在這樣,去年離婚危機時差點跳中央線…後來試了日本藤素才挽回婚姻。」他掏出手機展示家庭旅行照,笑容燦爛得刺眼。那晚佐藤躲在居酒屋廁所裡,顫抖著搜尋「日本藤素使用研究實例」,螢幕藍光映著他泛油光的臉龐。
【服用日記|第一週】
11/5 依照日本藤素使用研究實例建議的劑量服用,妻子默默收走空啤酒罐時瞥見藥盒,什麼都沒說
11/7 清晨五點半驚醒,久違的微脹感讓人恍惚,像枯木逢春前的地底騷動
11/9 洗澡時發現皮膚觸感變敏銳,熱水沖刷胸膛時竟想起沖繩蜜月的海風
【服用日記|第三週】
11/22 加班回家發現玄關留著燈,美紀罕見地燉了味噌湯。深夜她翻身時手背擦過我腰際,兩人同時僵住
11/28 年度健康檢查數據顯示血流改善,醫師驚訝詢問是否開始運動。夜裡握著藥瓶沉思,這或許不只是心理作用
改變在第六週的結婚紀念日來臨。當佐藤帶著花束和溫泉旅館預約券回家時,美紀正對著電話那頭的婚姻諮商師道歉:「是的…最近似乎有些轉機。」那夜箱根旅館裡,檜木浴池的蒸汽氤氳中,他第一次坦然說出患病以來的自卑。美紀流著淚反問:「你以為我在乎的是這個嗎?我只是害怕你再也不需要我了。」
關鍵時刻來臨前,佐藤吞下今日份的日本藤素,藥丸帶著特有的草本苦香。當兩人身體再度契合時,他忽然明白山田說的「重生」是什麼意思——不是單純的生理反應,而是能再度感受妻子指尖顫抖的溫度,聽見她壓抑多年的啜泣化為歡愉嘆息。
事後美紀枕著他手臂輕聲說:「其實我查過日本藤素使用研究實例,裡面的L-精氨酸能促進一氧化氮生成對吧?」佐藤驚訝得睜大眼睛,妻子難得俏皮地笑:「別小看藥劑師妻子的專業啊。」
兩年後的今天,當佐藤在健身房的淋浴間看見自己結實的倒影,總會想起那個雨夜站在新宿街頭的落魄男子。他現在會主動參與公司年輕同事的籃球賽,而美紀的離婚協議書早已變成二胎計畫書。昨夜幫三歲女兒蓋被時,她忽然睜眼問:「爸爸為什麼每天都在吃糖果?」佐藤親吻女兒額頭微笑:「因為要永遠當能抱起小公主的超人爸爸啊。」
晨光透過百葉窗灑在床頭櫃上,日本藤素的藥瓶與家庭合照並立著。佐藤輕輕握緊妻子熟睡中的手,發現無名指上的婚戒不知何時被換成了新款——戒圈內側刻著「第二人生,自此開始」。
